颜启抬手覆在脸上，他咧开嘴，脸上的表情分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在哭。

他刚才明明是想跑，才会被人推搡了一把。

“我会帮你的，”她答应道，“你不用违心做任何事情。”

“嗯。”

祁雪纯也没必要讲情面了，“程申儿，你来得正好，你告诉祁雪川，你要离开是谁的主意？”

他愣了愣，似乎明白了什么，“你要走了？”

“俊风啊，我实在没脸见你，”祁妈哭道，“你给祁雪川介绍了那么好的姑娘，他竟然来这么一出！”

临睡前，司俊风问祁雪纯：“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再说话？”

“你真厉害啊！”她往他胳膊上一掐，不出所料，果然既硬又软，是非常发达的肌肉群。

肖姐接着又说：“昨晚上程小姐也来了，可她之前不是说要搬回去了？少爷，现在家里一团乱，你不回去理清楚，难道不怕祁小姐闹误会吗？”

“我……我哪里都难受……”祁雪川嚎起来，一听就知道是恐惧大于痛苦。

祁妈：……

“孩子……”颜雪薇缓缓张开口，她的声音沙哑极了。

这对他来说，算是最简单的问题了。

“很难是很慢的意思对吧，你需要更多的时间？”她问。

“谢谢你的邀请。”她还是没兴趣。

飞机场空姐